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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红油味的废弃品
　　这家火锅店生意火得要命，到处都是红油翻滚的雾气和嘈杂的划拳声。空气里全是那种又辣又腻的牛油味，混合着满屋子人的汗味，闻着就让人这种心怀鬼胎的人更加躁动。
　　那对小情侣运气不错，找了个靠角落的卡座。我运气更好，正好坐在他们隔壁桌。两张桌子之间就隔着一道不到半米宽的过道，那个傻缺男朋友正背对着我，拿着菜单在那指点江山，点了一大堆肉。
　　那个女生——现在应该叫她“那个穿着破烂丝袜的小妞”了——坐在他对面，也就是正对着我的方向。她显然坐立难安。桌子底下的空间虽然暗，但也不是完全看不见。她那两条腿拼命往椅子下面缩，试图用桌布的阴影遮住那条被我彻底撕废了的珠光肉色丝袜。
　　但那玩意反光啊。 15D的油亮丝袜，哪怕是在阴影里，只要稍微有一点光线，就会泛出那种像涂了油一样的光泽。而现在，那层光泽中间横亘着一道巨大的裂口，翻卷的尼龙边缘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刺眼。她越是想遮，那层破破烂烂的网就在腿上蹭来蹭去，看着反而更让人想上手去把它彻底扯下来。
　　“我去趟洗手间。”她终于忍不住了，抓起包匆匆站起来。显然是那条挂在腿上的破丝袜让她难受得要命，想去厕所脱掉或者处理一下。
　　她刚起身，我也把筷子一扔，跟了上去。
　　火锅店的洗手间通常都在最里面，要穿过一条堆满啤酒箱和杂物的狭窄走廊。这地方太绝了。左边是嘈杂的大堂，右边是封闭的后厨，中间这条走廊昏暗、逼仄，地上还黏糊糊的，全是陈年的油垢。
　　她走得很急，高跟鞋在粘腻的地板上踩出“哒哒哒”的急促声响。就在她刚要伸手推开女厕所门的一瞬间，我快步上前，一只手直接撑在了门板上，把门死死按住。
　　“哎呀！”她吓得猛一回头，看到是我，那张原本就惨白的小脸瞬间没了血色，整个人贴在了走廊满是油污的墙面上。“你……你想干什么……我男朋友就在外面……”
　　“嘘。”我根本没理她的威胁，身体往前一压，把她堵在我和墙壁之间那点狭窄的缝隙里。这里的空气比外面更热，混杂着后厨飘出来的生肉腥味和洗手间的消毒水味。
　　“躲什么？刚才在地铁上不是挺配合的吗？”我的视线毫无遮掩地落在她那条惨不忍睹的腿上。近距离看，这双珠光肉丝更是惨烈。大腿内侧那块已经彻底脱线了，像是一层被剥开的蛇皮，松松垮垮地挂在那。因为刚才走路的摩擦，那层卷曲的丝袜边缘已经在她嫩肉上勒出了一道道红印子。
　　“让开……我要去脱掉……”她声音都在抖，手里的包死死护在胸前，却护不住下半身。
　　“脱掉？多浪费啊。”我蹲下身。在这个充满油烟味的狭窄过道里，我的视线和她的大腿平齐。“这可是15D的油亮丝，虽然破了，但这手感可是绝版。”
　　我伸手抓住了那一缕垂下来的、已经断裂的丝袜残片。指尖搓了搓。那种锦纶特有的干涩和粗糙感，混合着刚才她在地铁上出的冷汗，摸起来又腻又涩。
　　“别……有人会来的……”她看着那个厕所标志，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腿却软得根本踢不开我。
　　“来就来呗。正好让人看看，你这腿上挂着的是什么破烂。”我狞笑一声，手指顺着那个巨大的破洞钻了进去。里面是她滚烫的大腿内侧。那种高温瞬间包裹了我的手指。我没有温柔，直接扣住那层还连着一点皮肉的加固裆部边缘。
　　“既然都要脱，不如我帮你省点事。”
　　“呲啦——！！”
　　我猛地发力，向下一拽。这一声撕裂声在狭窄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脆刺耳。那层原本还藕断丝连挂在腿上的肉色丝袜，瞬间被我撕成了两半。但这质量还真他妈好，居然没彻底断，还连着脚踝那一块。
　　她痛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弯腰去捂，但我另一只手早就按住了她的膝盖，强迫她站直。那条泛着珠光的破丝袜现在彻底变成了一条挂在腿上的布条，随着她瑟瑟发抖的动作，在空气中晃荡。
　　“真脆。”我把撕下来的那半截丝袜缠在手上，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浓烈的化工香精味，混着火锅店的红油味，还有她大腿根部那种因为恐惧而散发出的热气。这味道虽然不怎么好闻，但那种破坏和征服的快感简直让人上瘾。
　　“行了，进去吧。”我松开手，把那团从她腿上硬生生扯下来的丝袜残渣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把你那条腿洗干净点，全是我的指纹，回头让你男朋友看见了不好解释。”
　　她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我，等到我侧身让开路，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厕所，“砰”地一声反锁了门。
　　我站在走廊里，摸了摸口袋里那团还带着体温的尼龙废料。听着厕所里传来的隐约水声，我心情大好。这种在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地方，把一个光鲜亮丽的女孩扒得只剩狼狈，这种感觉，比吃什么火锅都带劲。
　　回到座位的时候，锅正好开了。那个男朋友还在傻乎乎地涮肉。我夹起一片毛肚，在红油里七上八下。口袋里的那团丝袜还在微微发热，贴着我的大腿。等会她出来，那条光溜溜的腿在桌子底下肯定会很显眼。没了丝袜的保护，不知道这双腿在粗糙的桌布下蹭来蹭去，会不会更敏感？
第12章
　　第十二章鞋底的秘密
　　这顿火锅我也吃得差不多了。那个傻缺男朋友还在跟一盘毛肚较劲，吃得满头大汗。而那个女生——此时正光着两条腿，缩在椅子上，眼神飘忽不定，生怕我再搞什么幺蛾子。
　　隔空操作确实费劲，我决定换个更直接、更稳妥的办法。
　　“老板，结账。”我喊了一声，慢悠悠地站起来。过道本来就窄，她坐在外侧，我要出去，必须得贴着她的椅子背挤过去。
　　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我故意脚下一绊，手里的打火机“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正好滚到了她的脚边。
　　“哎哟，不好意思，掉个东西。”我嘴里说着客套话，身体顺势蹲了下去。
　　这一蹲，世界瞬间变了。喧闹的火锅店被隔绝在上面，眼前只有这块狭小的、昏暗的低空区域。桌布垂下来挡住了她男朋友的视线，他只能看到我在过道里蹲下捡东西的背影。
　　而在我眼前，是那双毫无遮掩的裸腿。没了15D油亮丝袜的修饰，那双腿在阴影里显得格外白惨惨的。因为紧张，她的小腿肌肉紧绷着，线条僵硬。那双黑色的高跟鞋因为刚才的“逃亡”，后跟上沾了点泥点子。
　　她看到我蹲在她脚边，吓得脚趾猛地扣紧了鞋底，本能地想把腿往回缩。但我那只拿着打火机的手并没有急着起来。
　　我的另一只手，早就攥着那团带着余温的丝袜球，像条蛇一样探了过去。
　　“嘘。”我抬眼，隔着桌沿的缝隙，看了她一眼。她正低头看着我，满脸惊恐，却因为男朋友就在对面，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的手掌直接覆上了她的脚背。裸露的皮肤接触到我粗糙掌心的一瞬间，她狠狠抖了一下。没有了丝袜的顺滑感，这种肉贴肉的触感更真实，但也少了一份那种工业制品带来的迷离感。
　　“还是穿上点东西比较好。”我用口型对她说道。
　　紧接着，我的手指勾住了她高跟鞋的后缘。那是一双浅口的尖头高跟鞋，因为她是光脚穿的，脚后跟和鞋帮之间有一点点缝隙。我二话不说，直接把手里那团揉得紧紧的丝袜球，硬生生塞进了她的鞋子里，正好卡在她脚心的足弓和鞋垫之间。
　　“唔！”她疼得闷哼一声，脚背瞬间弓了起来。那团粗糙的尼龙废料现在成了个硌人的异物。那些断裂的纤维、卷曲的边缘，在她娇嫩的脚心肉上狠狠顶着。
　　“这下舒服了吧？”我拍了拍她僵硬的小腿肚子，顺手捡起地上的打火机，站起身来。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她脸上的表情。痛苦、羞耻，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怪异。那团属于她的、被我撕烂的、沾满了我指纹和火锅店油烟味的丝袜，现在就踩在她的脚底下。
　　“借过一下。”我若无其事地从她身边挤了过去，大腿外侧故意狠狠蹭过她的肩膀。
　　走出火锅店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她男朋友终于吃完了，正招呼她走人。她站起来的时候，身体明显晃了一下。每走一步，那团藏在鞋底的尼龙球都会狠狠硌以此她的脚心。她不得不踮着脚尖，走路姿势变得一瘸一拐，像个刚学走路的人鱼，又像个受了刑的犯人。
　　“你怎么了？腿麻了？”男朋友还在那儿傻问。“没……鞋……鞋里好像进沙子了……”她咬着嘴唇，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却又不敢停下来把那团东西拿出来。
　　我站在路灯下，点了一根烟。看着那个在夜色里一瘸一拐的背影，那双光溜溜的腿在路灯下泛着惨白的光。虽然没了丝袜的视觉享受，但想到她每一步都必须踩着那团被我玩废了的战利品，这种隐秘的控制感，比直接干她一顿还让人回味。
　　这团丝袜，她得踩一路回家吧？那脚心，估计都要被磨破皮了。
第13章
　　第十三章电梯里的咖啡色低压
　　那顿火锅吃得我一身油烟味，但这味道现在闻着反倒让人兴奋。出了火锅店，我也懒得再逛，直接回了公寓。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小区里没什么人。我叼着烟走进单元门，正好电梯门要关。我伸手挡了一下。
　　“等一下。”
　　门开了。里面站着一个女人。看样子应该是同楼层的住户，虽然没说过话，但我见过几次。三十出头，典型的都市白领，平时走路带风，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但今天，她明显状态不对。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职业套裙有些发皱，头发也没平时那么一丝不苟。最重要的是，她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酒气，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轿厢的镜面壁上，眼睛半闭着，一脸的疲惫。
　　我的视线第一时间下移。她今天穿的是一双深咖啡色的连裤袜。这种颜色很微妙，比黑色更显知性，比肉色更显成熟。20D的厚度，属于半透不透的那种，呈现出一种很有质感的哑光雾面效果。在这封闭的电梯轿厢里，头顶的白光打下来，那层咖啡色的薄纱把她的小腿线条包裹得紧致又流畅，没有那种廉价的反光，只有一种低调的高级感。
　　因为喝了酒又站了一天，她似乎很难受。就在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她实在撑不住了，竟然当着我的面，把一只脚从那双黑色的细高跟鞋里抽了出来。那只裹着咖啡色丝袜的脚踩在冰凉的不锈钢地板上，脚尖微微蜷缩着，似乎在缓解高跟鞋带来的酸痛。
　　这简直是在邀请我。
　　电梯开始上行，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我站在她斜前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转过身，面对着她。她感觉到了我的动作，费力地睁开眼，眼神迷离地看了我一眼，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
　　“脚疼？”我问了一句，但根本没等她回答，直接蹲了下去。
　　这个动作太突然，加上酒精的麻痹，她竟然没第一时间躲开。我的手掌一把抓住了她那只踩在地板上的丝袜脚。
　　“啊……”她短促地惊呼了一声，身体本能地想往后缩，但背后就是镜面墙，根本无路可退。
　　这一上手的触感，跟之前那个女大学生的完全不同。那女大学生的珠光丝袜是滑溜溜的油亮感，而这双哑光咖啡丝，摸起来有一种磨砂般的干爽。面料稍微粗糙一点点，阻力更大，手指划过的时候，能清晰地感觉到织物纹理在指纹上跳动。
　　“这种哑光的料子，抓起来更带劲。”我心里暗骂了一句，大拇指毫不客气地按在她脚背那根凸起的青筋上。隔着那层深咖啡色的薄网，我能感觉到下面血管的搏动。她的脚很烫，那种体温透过干爽的丝袜传导过来，混合着她身上那股高档香水味和淡淡的酒气，形成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味道。
　　“你……放手……”她终于清醒了一点，试图把脚抽回去，但因为重心不稳，反而还得用手扶着扶手杆才能站住。
　　“帮我不就得了？帮你揉揉。”我狞笑一声，手掌顺着她的脚背直接滑到了脚底。丝袜底在不锈钢地板上蹭了一会儿，沾了点灰，变得更加粗糙。我用掌心的老茧狠狠摩擦着她的脚心。那种干燥、粗粝的摩擦感，让她浑身一抖，原本疲软的脚趾瞬间死死扣紧，把那层咖啡色的丝袜顶得几乎透明。
　　“这丝袜不便宜吧？看着像几百块一双的进口货。”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直接握住了她的小腿肚子。深色的丝袜最显瘦，在我的手里，这条小腿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别……这是监控……”她慌了，声音带着颤抖，眼神惊恐地看向头顶的摄像头。
　　“监控？”我抬头看了一眼，然后身体往前一压，利用身高优势和宽阔的背部，直接挡住了摄像头的死角。在监控里，只能看到我背对着镜头，似乎在跟她说话，或者是在扶着喝醉的邻居。但在我的身下，我的手指正掐着她的小腿肉，指甲在那层哑光丝面上狠狠刮擦。
　　“呲——”一声极其细微的纤维崩断声。这种哑光丝袜虽然看着高级，但其实很娇气。被我粗暴的指甲一刮，小腿外侧立刻崩开了一个极小的线头。我捏住那个线头，像是找到了线索的侦探，慢慢往外拉。
　　“不……求你……别弄坏它……”她显然知道这双丝袜的价格，也知道这种高档货一旦抽丝就彻底废了。那种心疼混合着羞耻的表情，让这张成熟的脸变得格外生动。
　　“晚了。”我手指一勾，猛地往下一划。一道细长的抽丝瞬间贯穿了整条小腿，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那层咖啡色的迷雾。原本完美的雾面质感被破坏，露出了里面苍白的皮肤底色。
　　“叮——”电梯到了16楼，门开了。这是她的楼层。
　　她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我，连那只脱掉的高跟鞋都顾不上穿好，就这样一只脚穿着鞋，一只脚踩着破损的咖啡色丝袜，狼狈地冲出了电梯。
　　我依然蹲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只被她遗落的黑色高跟鞋。看着她一瘸一拐跑进家门，“砰”地一声关上门。
　　我拿起那只高跟鞋，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这鞋里还残留着她脚上的余温，还有那股子好闻的哑光尼龙味。
　　“跑得真快。”我站起身，按了关门键，继续往上坐。虽然没吃到肉，但这只鞋，还有她小腿上那道被我亲手划开的口子，够我今晚回味一阵子了。这种平时高高在上的女白领，在电梯这种狭小空间里被玩弄得惊慌失措的样子，真是百看不厌。
第14章
　　第十四章补习老师的烟灰色防线
　　回到家，屋里静悄悄的。爸妈常年出差不在家，但这不代表我能清净。客厅的灯亮着，沙发上坐着个人。
　　是我的英语补习老师，陈静。她正在看表，见我推门进来，那张平时温温柔柔的脸立马板了起来。“叶无道，你看看现在几点了？高三了还这么晃荡，你这周的模考还要不要过了？”
　　我随手把那身沾了火锅味和精液味的书包扔在地板上，换了鞋，一脸无所谓地晃过去。“路上堵车，老师。”
　　我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距离拉得很近。陈静老师虽然还是个研究生，但平时总爱端着一副严师的架子。今天她穿了一套米白色的针织套裙，下面是一双烟灰色的连裤袜。
　　这双丝袜选得很有品位。不像黑色那么沉闷，也不像肉色那么乏味。这种烟灰色带着一种知性的冷淡感，厚度大概在20D左右，呈现出一种非常有质感的哑光雾面。在客厅柔和的灯光下，那层灰色的薄纱紧紧包裹着她的小腿，因为她是侧坐着，双腿交叠，被挤压的小腿肚呈现出一道极其优美的弧线。那种雾面的质感，看着就让人觉得手感肯定很好——是那种干爽、细腻、带着微微阻涩感的好。
　　“少找借口。一身的火锅味。”她皱着鼻子扇了扇风，显然对我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很不满，“赶紧去洗把脸，进书房，今天的卷子必须做完。”
　　“行啊，听老师的。”我站起来，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故意没走直线，膝盖狠狠撞了一下她的膝盖。那种校服裤子粗糙的面料摩擦过她烟灰色丝袜的瞬间，发出“沙”的一声轻响。
　　她像只受惊的猫一样缩了一下腿，瞪了我一眼，抱着教案先进了书房。
　　进了书房，门一关，空间立马逼仄起来。书桌很大，但我故意把椅子拉得很近，几乎是贴着她坐下。桌子底下，风景独好。
　　她坐得很端正，双腿并拢斜放，那是标准的淑女坐姿。那双烟灰色的哑光丝袜在桌底的阴影里显得颜色更深了一些，透着一股禁欲的味道。脚上是一双浅口的米色平底鞋，足弓的位置因为用力而微微弓起，把那层灰色的袜子撑得有些透明，隐约能看到里面青色的血管。
　　“看第一题。”她拿着笔，指着试卷，声音清冷。
　　我一只手拿着笔装模作样，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垂了下去。在这个属于“高中生”的战场里，桌子底下的空间就是我的主场。
　　我的手背贴上了她的小腿外侧。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这种哑光丝袜摸起来没有那种油腻的滑感，而是一种类似纸张的细腻磨砂感。手指划过的时候，指纹能清晰地感受到织物表面那细密的纹理，发出极轻微的、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摩擦声。
　　“叶无道！”她身体猛地一僵，手里的红笔在试卷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红痕，“你干什么！手拿开！”
　　“老师，我腿有点酸，伸不开，借个地儿。”我不仅没拿开，反而变本加厉，手掌直接包住了她的小腿肚。隔着那层20D的烟灰色薄网，我能感觉到她肌肉瞬间紧绷的硬度，还有透过丝袜传来的、年轻女性特有的温热体温。
　　“你……你这是骚扰！”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怒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试图把腿往回缩，但这书桌底下的空间就这么大，她还能缩到哪去？
　　“骚扰？老师，我这可是正经的‘生理卫生’研究。”我用上了高中生最无赖的语调，手指却极其老练地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指甲故意在那层哑光丝面上轻轻刮擦。“呲——呲——”这种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
　　滑到膝盖窝的时候，我停住了。这里是丝袜最容易起褶皱、也是皮肤最嫩的地方。我用食指勾住那一小块因为弯曲而堆叠起来的灰色丝网，用力往外一拉。
　　“别！这双很贵的！”她终于破功了，那股子严师的架子瞬间崩塌。研究生也是学生，这双丝袜估计是她攒钱买的高档货，平时舍不得穿，今天特意穿来上课，结果遇上我这么个煞星。
　　“贵？有多贵？”我狞笑一声，手指并没有松开，反而更用力地把那层薄如蝉翼的灰色织物拉得变形。“比你这节课的课时费还贵吗？”
　　“放手……求你了……”她眼圈都有点红了，双手死死按住裙摆，生怕我再往上。
　　“那就看老师配不配合了。”我松开那个快要被我扯坏的膝盖窝，手掌顺势向下一滑，直接握住了她的脚踝。然后，我另一只手扔掉笔，解开了校服裤子的拉链。那根在地铁、电梯里积攒了一路火气，却始终没得到彻底释放的肉棒，带着一股子少年的躁动和老色批的狠劲，直接弹了出来。
　　“既然是补习，那我们换个科目。”我抓着她那只裹着烟灰色丝袜的脚，把她的平底鞋硬生生蹬掉。没了鞋子的遮挡，那只被灰色薄纱包裹的脚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脚尖的加固部分颜色稍深，显得格外精致。
　　“用这个，帮我‘复习’一下。”我按着她的脚背，直接贴上了那根滚烫的肉柱。哑光丝袜那种干燥、细腻的磨砂触感，瞬间摩擦过我的马眼。
　　爽。比那种滑溜溜的感觉更带劲，这种带着阻力的摩擦，简直就是催命符。
第15章
　　第十五章烟灰色的夹击
　　这双20D烟灰色哑光丝袜的触感，简直是犯规。跟之前那个女大学生的油亮丝袜不一样，那种是滑得抓不住，而这一双，带着一股子劲儿。表面那种微细的磨砂颗粒感，每一次蹭过我的冠状沟，都像是有无数只极小的手在轻轻抓挠。这种干涩的阻力，比润滑油带来的快感要猛烈一百倍。
　　“动啊，陈老师。不是说要帮我‘复习’吗？”我一只手死死扣住她的脚踝，不让她往回缩，另一只手压在她的试卷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那道红叉。
　　陈静的脸涨得通红，那双平时握笔的手现在紧紧抓着桌沿，指关节都在泛白。她想骂我，但在这个封闭的书房里，在我这个“正在发育期”的学生面前，她那点老师的威严早就被我踩在脚底下了。
　　“你……你先把这题读一遍……”她声音发颤，试图用教学流程来掩盖桌底下的荒唐。
　　“行啊，我读。”我随口念着那句蹩脚的英文，桌底下却猛地一用力，把她另一只脚上的平底鞋也给蹬掉了。这下齐活了。
　　两只裹着烟灰色薄纱的脚彻底落入我的掌控。我把那根硬得发疼的肉棒硬塞进了她的双脚之间。“夹紧点。”
　　她是被迫的，但为了不让我做出更过分的举动（比如直接掀裙子），她只能顺从地并拢双脚。那两只脚的足弓相对，正好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空腔，把我的东西包裹在中间。
　　这种烟灰色真的太显白了。透过那层哑光雾面的薄网，她脚侧的皮肤白得发光。脚底的丝袜因为摩擦而微微起球，那种粗糙感正好对着我的马眼。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随着她双脚的颤抖式挤压，那一左一右两层磨砂丝袜像两把软锉刀，狠狠地在我的柱身上来回挫动。
　　“老师，这丝袜买得值。磨得我真舒服。”我一边说着混账话，一边低下头。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她那双脚在桌底下忙活。那层灰色的尼龙布料随着脚趾的蜷缩而被撑开，脚尖部分的加固圈颜色稍深，像是一道深灰色的眼线，勒在我的龟头下方。
　　“别看了……快做题……”她羞耻得快哭了，只能死死盯着课本，根本不敢低头看一眼自己那双正在给学生做足交的脚。
　　“做题哪有做这个有意思。”我伸手，直接握住了她的一双脚尖。隔着两层20D丝袜，我捏住了她那十根圆润的脚趾。那种干燥、温热、软中带硬的手感，顺着指尖传过来。
　　“老师，你的脚趾怎么都在发抖啊？是不是也觉得这丝袜裹着热乎乎的东西很舒服？”我恶劣地用大拇指指甲，在那层烟灰色的网面上狠狠刮了一下。“滋——”一声轻响。左脚大拇指位置的丝袜，因为我的暴力刮擦，再加上里面脚趾甲的顶撞，瞬间崩开了一个小洞。
　　那原本完美的哑光灰色瞬间破功。那个小洞像是一只张开的小嘴，把她那根涂着透明指甲油的大脚趾给露了出来。粉嫩的肉色在一片烟灰色的包围中，显得格外扎眼。
　　“啊！破了！”她心疼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把脚抽走。
　　“破了好啊，破了才透气。”我根本没给她逃跑的机会，反而趁着她乱动的功夫，把那个露出来的脚趾头直接含进了嘴里——哦不，是把那个破洞对着我的龟头怼了上去。
　　那根光溜溜的大脚趾直接顶在了我的马眼上。周围是一圈卷曲的丝袜破口，那种粗糙的边缘勒着我的敏感点，中间却是她软嫩的脚趾肉。这一软一硬，一糙一嫩的夹击，瞬间把快感推到了顶峰。
　　“嗯……这题我会了。”我喘着粗气，腰部开始在那双灰色的丝袜脚中间疯狂挺动。每一次冲刺，那层烟灰色的薄纱都会被我撑得变色，那种随时可能被彻底撕裂的紧绷感，混合着脚心传来的高温，简直是要把我的魂都给吸出来。
　　“陈老师，你说这双丝袜要是全烂在你脚上，你待会儿怎么走出这个门？”我狞笑着，双手掐着她的小腿肚子，在那层细腻的磨砂丝袜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印。
第16章
　　第十六章试卷上的灰烬
　　脚上的那点摩擦虽然爽，但毕竟隔着桌子，施展不开。那双20D烟灰色丝袜虽然被我弄破了个洞，但整体还紧紧裹在她腿上，那种哑光雾面的高级质感，在台灯下泛着一层冷冷的光，看得我心里直痒痒。
　　“老师，这桌子底下太挤了，伸不开腿。”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我向后踢得“哐当”一声响。没等陈静反应过来，我双手直接抄起她的膝盖弯，把她整个人连同椅子一起转了过来，面对着我。
　　“叶无道！你疯了！我要喊你爸妈了！”她吓得脸都白了，双手死死护着裙摆，两只脚——一只光着脚趾头，一只还裹着完好的灰色丝袜——在空中乱蹬。
　　“喊呗。让他们来看看，陈老师是怎么给学生做‘课后辅导’的。”我冷笑一声，身体强势地挤进她两腿之间。这一挤，直接把她那条米白色的针织裙给推到了腰上。
　　那双被烟灰色连裤袜包裹的完整大腿，终于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我眼前。这种颜色真的很绝。在大腿根部肉最多的地方，因为丝袜被撑得极薄，那层原本深沉的烟灰色变成了一种半透明的尘灰色。底下的肤色透出来，混合成一种带着病态美感的肉粉色。而且因为是哑光材质，没有那种廉价的油光，看着就像是一层细腻的灰尘蒙在白玉上。
　　“这腿，比试卷好看多了。”我伸手，掌心直接贴上了她的大腿内侧。那种触感，干燥、温暖、细腻。 20D的厚度恰到好处，既保留了皮肤的温度，又提供了一层磨砂纸般的微弱阻力。我的手掌在上面滑动时，那种“沙沙”的触感顺着掌纹直接传到脑子里。
　　“别碰那里……求你……真的很贵……”她还在心疼丝袜。或者是用这个借口来掩饰她身体的颤抖。
　　“贵？撕起来声音才好听。”我手指一勾，直接扣住了她大腿正中间那块绷得最紧的灰色丝面。那里因为她双腿被迫张开，张力已经到了极限。
　　“呲啦——！！”
　　这一声撕裂声，比在办公室那次还要清脆。这双所谓的“高档货”，在暴力的撕扯下瞬间崩盘。一道巨大的裂口从大腿中部直接炸开，一直裂到了大腿根的加固T裆边缘。
　　原本紧致包裹的烟灰色迷雾瞬间消散，露出了里面一大片雪白的大腿肉。裂口边缘的丝线卷曲着，那种深灰色的卷边勒在白肉上，对比强烈得刺眼。
　　“啊……坏了……全坏了……”陈静看着自己腿上那道触目惊心的口子，眼神呆滞，像是那是她被撕裂的尊严。
　　“这才哪到哪。”我没停手，抓着那片耷拉下来的丝袜破片，用力在手里揉搓。那种被撕坏的尼龙织物手感变得更加粗糙，边缘带着细微的锯齿感。我拿着这团破布，在她那块露出来的嫩肉上狠狠擦拭。
　　“老师，你看，这丝袜破了以后，是不是更性感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挺着那根早就硬得像铁的肉棒，直接拍打在她那条破烂的大腿上。“啪！啪！”肉棒击打在残破的丝袜边缘和裸露的皮肤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做……做题……我教你做题……”她已经语无伦次了，手在桌上乱抓，抓起那张刚才被我画花的试卷挡在脸前，似乎这样就能逃避现实。
　　“行啊，就在这做。”我一把抢过那张试卷，直接铺在她的大腿上。那张薄薄的纸盖在那片黑白分明的破损丝袜腿上，随着她腿部肌肉的颤抖而哗哗作响。
　　“我也交卷了。”我低吼一声，左手死死按住那张试卷，右手快速套弄了几下。那种破坏后的视觉刺激，加上手里那团干燥粗糙的丝袜残渣带来的触感，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
　　“噗——”
　　一股浓稠的精液直接喷射而出。第一股打在那张试卷上，把那个红色的叉号糊得严严实实。第二股、第三股，顺着试卷的边缘流下来，滴在她那条被撕裂的烟灰色丝袜上。
　　滚烫的白浊液体落在冰冷的灰色哑光丝面上，并没有马上渗进去，而是挂在表面，顺着那些断裂的丝线纹理慢慢往下滑，最后汇聚在那个被我撕开的破洞边缘，把那一圈卷曲的尼龙丝浸得透湿。
　　“这就叫，满分。”我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杰作。试卷、破丝袜、精液，还有补习老师那张绝望又潮红的脸。那双烟灰色的高档货，现在像是某种废弃的工业垃圾，挂着肮脏的液体，凄惨地缠在她腿上。
　　我随手抓起试卷，在她腿上胡乱擦了两把，把那些粘稠的液体抹匀在那层灰色的薄纱里。“老师，这道题太难了，下次记得换双结实点的丝袜再来教我。”
　　说完，我把那团皱巴巴的试卷塞进她手里，转身走出了书房。留下她一个人，坐在那儿，腿上挂着那条几百块的、现在一文不值的破烂灰丝，发愣。
第17章
　　第十七章针织衫下的两团肉
　　走到门口，我停住了。刚才那一发虽然爽，但那是“外卖”，不是“堂食”。那种隔着丝袜摩擦的快感虽然刺激，但还没真刀真枪地捅进去，总觉得差点意思。而且，陈静老师那对藏在米白色针织衫底下的大白兔，刚才随着她挣扎乱晃的时候，我就盯上了。
　　我转身，重新推开了书房的门。
　　陈静正拿着那张脏兮兮的试卷发呆，腿上那条被撕裂的烟灰色丝袜还挂着没脱。见我又回来了，她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抱住胸口。“你……你怎么又……”
　　“刚才那是利息，老师。本金还没收呢。”我没废话，几步跨过去，直接把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按在书桌上。
　　这次我没管腿，手直接伸向了她的上半身。她穿的是那种紧身的针织套头衫，面料很软，但很有弹性，紧紧裹在她身上。我两只手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她胸前那两团鼓囊囊的肉。
　　“放手！疼！……”她尖叫着去掰我的手，但我五指用力一收，狠狠捏了一把。
　　真他妈软。针织衫的纹理虽然有点粗糙，但架不住底下的肉实在太嫩。这对奶子分量不轻，起码有C罩杯，被胸罩托得高高的。我这一捏，那两团肉就在我手心里变形，像是装满水的气球，软得不可思议，却又带着惊人的回弹力。
　　“平时上课穿这么严实，里面倒是挺有料啊。”我狞笑一声，手掌隔着衣服用力揉搓。大拇指精准地按住了那两颗凸起的小点。隔着针织面料和海绵胸罩，我能感觉到那两颗蓓蕾在我的蹂躏下迅速变硬，像两颗小石子一样顶着我的指腹。
　　“别……别捏那里……酸……”她浑身发软，整个人瘫在桌子上，那条挂着破烂灰丝的腿无力地垂在桌边。
　　我嫌衣服碍事，直接把手从她针织衫的下摆探了进去。里面的皮肤滚烫。我的手掌贴着她光滑的脊背滑到前面，一把推高了那个肉色的光面文胸。两只白花花的乳房瞬间弹了出来，晃得人眼晕。
　　没有了衣服的遮挡，手感直接提升了三个档次。我的手掌完全包裹住那一侧乳房，指缝里全是溢出来的白嫩软肉。那种肉贴肉的细腻感，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让我下身那根刚刚软下去一点的肉棒瞬间又充血到了极限。
　　“老师，这奶子真白，跟那双烟灰色的丝袜倒是挺配。”我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左边那颗殷红的乳头。舌头在那颗硬挺的小豆子上用力一卷，牙齿轻轻刮过乳晕。“啊——！”陈静仰起头，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双手无助地抓着我的头发。
　　玩够了奶子，该办正事了。我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书桌上，屁股高高撅起。这个姿势，那条被撕裂的烟灰色丝袜更是惨不忍睹。后臀位置的丝袜虽然还没全破，但已经被撑得极薄，隐约透出里面白嫩的屁股肉。而最关键的裆部，早就被我刚才那一下撕扯给弄得洞门大开。
　　“刚才没捅进去，现在补上。”我扶着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对准了那个被卷曲的丝袜边缘包围的肉洞。
　　那地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刚才那发精液虽然大部分射在腿上，但也有些流到了这附近，混合着她自己分泌的蜜液，把那个粉嫩的入口弄得亮晶晶的。
　　我腰部一沉，龟头直接顶开了那两瓣肉。“噗呲——”一声闷响。
　　“唔！好胀……太大了……”她把脸埋在臂弯里，闷声呻吟，臀肉因为异物的入侵而一阵阵痉挛。
　　这一插到底的感觉，爽得我天灵盖都在发麻。里面热得烫人，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死死吸着我的肉棒。但最妙的是那个破损的丝袜洞口。那圈被暴力撕开的尼龙边缘，现在正好卡在我的根部。我每一次抽送，那层粗糙的、带着弹力的网面都会刮擦过我的囊袋和她的会阴。
　　这种肉体的湿热紧致与衣物的干燥粗糙同时作用，形成了绝妙的夹击。
　　“老师，你的小穴咬得真紧，是不是想把我的东西都吃进去？”我一边骂着下流话，一边抓着她那对随着动作乱晃的大奶子。从后面看，那一对白乳在重力作用下垂坠着，随着我的撞击，像两团果冻一样前后摆动，拍打在书桌上发出“啪啪”的肉响。
　　“用力……啊……顶到了……那里不行……”她已经彻底乱了，嘴里胡乱喊着，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我的动作。那条烟灰色的丝袜腿因为快感而绷得笔直，脚尖死死扣住地面，把那层哑光雾面的丝袜撑得几欲崩裂。
　　“没什么不行的。”我加快了速度，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撞击着她的臀部。每一次撞击，我的耻骨都会狠狠砸在她那层覆盖着薄丝的屁股蛋上。那是肉与肉的碰撞，也是肉与丝袜的碰撞。
　　她的阴道内壁在疯狂收缩，那股子吸力简直要把我的精魂都吸走。而外面那层破烂的黑丝，就像是一个淫靡的项圈，时刻提醒着我们正在进行的这场背德性爱。
　　“要射了！全给你！”在几百下的狂暴抽插后，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死死掐住她的腰，把肉棒深深捅进最深处的花心，龟头顶开那层软肉，对着她的子宫口开始了毫无保留的喷射。
　　“啊啊啊——！”她浑身抽搐，双腿发软，直接跪了下去，却被我提着腰不让倒下。
　　浓稠滚烫的精浆一股股地灌进她的身体，把那个原本紧致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这次是真的内射，毫无保留。那种把热液注进女人身体深处的征服感，混合着她身上那件半脱的针织衫和腿上那条报废的烟灰丝袜带来的视觉冲击，让我爽得几乎虚脱。
　　拔出来的时候，那一小股白浊顺着那个带着丝袜毛边的洞口流了出来，滴在她那双灰色的丝袜腿上。这一幕，真他妈是一副绝世名画。
第18章
　　第十八章剥离的烟灰皮
　　提起裤子，扣上皮带，那种金属扣合的“咔哒”声在死寂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脆。陈静还趴在书桌上，像是被抽干了浑身的骨头。那条米白色的针织裙还堆在腰上，下半身那条烟灰色的连裤袜已经彻底没法看了。
　　大腿根部被撕开的豁口像张大嘴，挂着白浊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随着她身体的微颤，那些液体顺着大腿内侧那层哑光雾面的丝袜纹理，慢慢往下淌，在灰色的布料上画出一道道深色的湿痕。
　　“这双丝袜算是彻底报废了。”我伸手，在那片被浸湿的丝袜上抹了一把。指尖传来的是一种湿冷、黏腻的触感，混合着尼龙织物原本的粗糙感。这种被体液浸泡过的20D丝袜，手感变得有点发涩，不像干的时候那么顺滑，但那种带着体温的淫靡感却更强了。
　　“老师，穿着这么破的东西，你是没法去学校了。”我凑到她耳边，恶劣地吹了口气，“不如送我当纪念品吧？”
　　没等她回答（她现在估计连话都说不出来），我的手直接伸向了她的腰间。那双烟灰色丝袜的腰边勒在她的小腹上，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有些卷边了。我勾住那圈松紧带，用力往下一扒。
　　“呲——”这是丝袜从汗津津的皮肤上被剥离的声音。因为出了一身汗，那层极薄的尼龙网紧紧贴在她的皮肤上。我这一拽，就像是撕下一层皮。
　　那层灰色的薄纱顺着她丰满的臀肉慢慢滑落。经过那个还在微微张合、红肿不堪的小穴时，丝袜的T裆部分因为沾满了粘稠的液体，发出了一声羞耻的“咕啾”声。
　　“抬腿。”我拍了拍她的小腿肚子。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麻木地抬起脚。
　　我抓着那一团已经卷成绳状的丝袜，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下撸。经过脚踝，最后卡在脚尖。我握住那一团带着温度的灰色织物，稍微用了点力，把那个包裹着她脚趾的加固部分也给扯了下来。
　　整条丝袜终于完全脱离了她的身体。那双原本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美腿，现在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留着被丝袜勒出的红印子，以及几道干涸的白色痕迹。
　　手里这团东西，分量不轻。我把它摊在手心里看了一眼。这双几百块的高档货现在就是一团垃圾。上面有被我撕开的大洞，有被指甲刮出的抽丝，还有大片大片被体液浸透变色的斑块。但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这团垃圾凑到鼻尖。
　　味道太冲了。一股子浓烈的石楠花味（精液味），混合着她下体那种特有的骚味，还有脚尖部分那种闷了一晚上的酸热汗味，最后被工业染料和尼龙的味道包裹在一起。不香，甚至有点臭。但对于刚才还在里面疯狂抽插的我来说，这味道比什么催情药都管用。
　　“真骚。”我评价了一句，当着她的面，把这团黏糊糊、热烘烘的破丝袜揉成一团，直接塞进了校服裤子的口袋里。那种湿热的触感透过口袋内衬贴在我的大腿上，像是一个还在发烫的烙印。
　　“卷子我拿走了，明天再说。”我随手抄起桌上那张皱巴巴、还沾着精斑的试卷，折了两下也塞进兜里。
　　陈静依然趴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有肩膀在微微耸动。她那双光溜溜的脚丫无助地缩在一起，没了烟灰色丝袜的修饰，那双脚显得苍白又脆弱，脚趾头上还残留着我的口水。
　　我没再多看一眼，转身拉开书房门。客厅里还亮着灯，那个刚才被我坐过的沙发静静地在那儿。
　　走出单元门的时候，夜风一吹，我点了根烟。裤兜里那团丝袜球还在散发着余温。今晚收获不错。一双撕烂的包芯丝（班主任的），一团鞋底的肉色丝网（女大学生的），还有兜里这双浸满液体的烟灰哑光丝（陈静的）。
　　我摸了摸口袋，感受着那种不同材质、不同厚度的尼龙织物在指尖的触感。“这才哪到哪。”我吐出一口烟圈，眼神在路边扫视着。这时候，前面便利店的灯还亮着。透过玻璃门，我看见收银台后面站着个穿着制服的店员。虽然隔着玻璃看不太清，但那两条在柜台后面晃动的腿上，似乎裹着一双深咖啡色的厚丝袜？
　　我掐灭了烟，把那团烟灰色战利品往兜底摁了摁，迈步朝便利店走去。有点渴了，去买瓶水顺便“看看”货。
第19章
　　第十九章咖啡色的天鹅绒陷阱
　　便利店的感应门“叮咚”响了一声。冷气扑面而来，混合着关东煮那种特有的咸鲜味和加热柜里包子的面香味。已经是深夜了，店里没人，只有那个女店员正蹲在货架尽头理货。
　　我没急着过去，先走到冷柜拿了一瓶冰水，贴在脸上降降温。视线却越过货架的缝隙，死死锁定了那个背对着我的身影。
　　她穿着那身绿白相间的制服背心，下身是一条深色的工装短裙。重点是腿。刚才隔着玻璃没看错，她穿的是一双深咖啡色的连裤袜。但走近了看，材质跟我之前玩过的那些完全不同。这双很厚，起码有80D，完全不透肉。这是典型的天鹅绒（Velvet）材质。
　　在便利店惨白的灯光下，这双腿没有任何反光，呈现出一种极其深沉、厚重的哑光质感。因为面料厚实，包裹性极强，把她蹲下时大腿和小腿挤压出的肉感都给勒得结结实实，看着就有一种敦实的暖意。
　　“这材质，摸起来肯定跟撸猫似的。”我心里嘀咕了一句，那种想体验“不同手感”的集邮心理又占了上风。那种薄丝袜是滑、是脆，而这种厚丝袜，是绵、是韧。
　　我拧开水瓶喝了一口，放轻脚步走了过去。她正专心地把一排排饮料往里推，根本没注意到身后多了个人。因为蹲姿，她的裙摆稍微往上缩了一点，露出了大腿根部那一大片深咖啡色的布料。天鹅绒特有的那种毛绒感，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柔和的晕。
　　我走到她身后，没说话，直接抬脚，膝盖轻轻顶了一下她的屁股。
　　“啊！”她吓了一跳，手里的红牛“咣当”掉在地上。刚想回头骂人，但我已经先一步动作了。我把那瓶冰水随手放在货架上，两只手直接从后面抄过去，一把按住了她的大腿。
　　“嘘，别叫。我就看看货。”
　　入手的感觉果然不一样。 80D天鹅绒的手感太特殊了。它没有包芯丝那种凉飕飕的顺滑，也没有珠光丝那种油腻。它是一种干燥、温暖、绵密的触感。手指陷进去，能感觉到面料表面那一层极细微的绒毛，摩擦力很大，像是在摸一块高档的麂皮。
　　“你……你干嘛！这里有监控！”女店员慌了，想站起来，但我双手死死按着她的大腿，利用体重的优势把她压得动弹不得。她只能被迫维持着这个羞耻的蹲姿，屁股撅着，正对着我的胯下。
　　“监控拍不到这儿。”我扫了一眼头顶。这排货架很高，正好挡住了摄像头的死角。“再说了，我就是觉得你这丝袜质量挺好，替你检查检查起不起球。”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粗糙的掌心在那层厚实的咖啡色面料上用力来回搓。“沙——沙——”这种声音比薄丝袜要沉闷得多。因为摩擦力大，我的手掌能带动她腿上的皮肉一起晃动。那种厚重的包裹感，隔着面料传来的体温，让我有一种在冬天把手伸进暖被窝里的错觉。
　　“放手……我要报警了……”她带着哭腔，身体在发抖。那双裹着咖啡色天鹅绒的腿因为紧张而紧绷，肌肉线条把厚实的袜裤撑得硬邦邦的。
　　“报什么警？我还没付款呢。”我狞笑一声，身体往前一挤，那根虽然射过两次、但在这种新奇触感刺激下又开始抬头的肉棒，隔着校服裤子顶在了她的臀缝上。
　　这种厚丝袜最让人上瘾的地方就在于它的“韧性”。之前的薄丝袜一撕就烂，但这双80D的，结实得很。我试着抠住她大腿侧面的一块布料，用力往外拽。那层咖啡色的织物被拉得变形、变薄，颜色稍微变浅了一点，但一松手，“啪”的一声又弹了回去，完好无损。
　　“真结实啊。”我感叹了一句，这种破坏不了的挫败感反而激起了另一种征服欲。既然撕不烂，那就把你这一整层皮都剥下来。
　　我的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到了裙底。天鹅绒的表面摩擦着我的手背，那种毛茸茸的阻力让我的动作变得有些滞涩，但也正因为这种滞涩，每一寸的推进都充满了实感。
　　摸到裆部的时候，我愣了一下。这双丝袜居然是加绒的？裆部那里明显更厚实，摸起来鼓鼓囊囊的。
　　“大热天的穿加绒丝袜，你也不怕捂出痱子？”我贴着她的耳朵调笑，手指隔着那层厚厚的布料，狠狠按压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唔……不要……”她浑身一软，手里抓着的理货单散落一地。虽然隔着这么厚的面料，但我指尖的力量还是传导了进去。那种闷热、不透气的包裹感，在我的按压下，让她那里迅速升温。
　　“这么厚的丝袜，要是湿了，估计很难干吧？”我恶意地猜测着。这种面料一旦吸了水，那种黏糊糊、潮湿沉重的感觉绝对是噩梦。
　　“帮我把拉链拉开。”我命令道，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往我胯下压。她不敢反抗，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解开了我的校服裤链。那根带着腥味、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棒弹了出来，直直地戳在她穿着咖啡色丝袜的大腿上。
　　“用腿给我夹住。”我没打算真干，毕竟刚才那两发确实有点透支，而且这种公共场合，速战速决才是王道。这种天鹅绒材质用来做腿交，绝对是极品。
　　她被迫并拢双腿。那两根裹着厚实绒袜的大腿肉挤在一起，中间形成了一道深咖啡色的肉缝。我扶着肉棒，插进了那道缝隙里。
　　“嘶——”太舒服了。那种绵密、温暖、紧致的包裹感，简直像是在干一团棉花糖。天鹅绒表面的绒毛摩擦着我的龟头，没有任何刺痛感，只有一种温柔的、持续不断的酥麻。
　　“动快点！”我掐着她的腰，开始在她腿间快速抽插。每一次挺动，我的肉棒都会被那层咖啡色的厚布料裹得严严实实。这种摩擦产生的热量散不出去，积聚在她的腿间，烫得吓人。
　　“嗯……嗯……”她被迫承受着我的侵犯，脸贴在货架的立柱上，眼泪把那一排排口香糖都打湿了。
　　几分钟后。虽然没射，但我在那层咖啡色天鹅绒上蹭掉了刚才残留的一点余精和前列腺液。那道深色的缝隙里，现在多了一抹亮晶晶的水渍，渗进了厚实的面料里，把那一块染成了更深的黑褐色。
　　“这下真湿了。”我抽出肉棒，看着那片被弄脏的布料。“这种材质吸水性挺好啊，都不往下流。”
　　我提上裤子，拿起刚才放在货架上的那瓶水。“谢了，这服务不错。”我扔下一张百元大钞，顺着她的领口塞进了那件绿色的制服背心里。
　　走出便利店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她还瘫软在那个货架死角里，没力气站起来。那双深咖啡色的天鹅绒丝袜腿，依然保持着并拢的姿势，中间那块湿痕在灯光下虽然不反光，但那种深邃的颜色变化，显眼得要命。
　　今晚的集邮算是圆满了。薄的、透的、亮的、哑光的、厚的、加绒的。各种材质的尼龙触感现在还残留在我的指尖和胯下。
　　我喝了一口冰水，压下心头那股子还没完全散去的燥热，大步朝家的方向走去。明天还要上学呢。不知道学校里那些女同学，明天会穿什么颜色的袜子来上课？
第20章
　　第二十章纯白的画布与墨迹
　　早读课的铃声吵得人头疼。昨晚“集邮”集得太晚，加上那几发实打实的射精，我现在浑身酸软，精神也有点萎靡。趴在课桌上，听着周围嗡嗡的背书声，只觉得像是几百只苍蝇在飞。
　　“叶无道，交作业。”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懒洋洋地抬起头。站在我桌边的是班长，苏晓晓。典型的模范生，校服白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裙摆规规矩矩地盖过膝盖，手里抱着一摞作业本，正皱着眉看我。
　　但我没看她的脸，视线直接落在了她的腿上。
　　绝了。今天学校没什么活动，她居然穿了一双纯白色的连裤袜。这种东西在高中其实很少见，大部分女生要么穿黑的显瘦，要么直接光腿。敢穿白丝的，要么是腿型极好，要么就是单纯的“乖”。苏晓晓显然是两者兼备。
　　这双白丝袜看起来是天鹅绒材质的，厚度大概在40D左右。不是很透，呈现出一种奶白色的质感。但在膝盖弯曲的地方，因为布料被撑开，隐约透出底下淡淡的粉色肉肉。清晨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来，打在她的小腿上，那层白色的绒面泛着一圈柔和的、圣洁的光晕，看着软绵绵的，像刚做好的豆腐。
　　“没写。”我回答得很干脆，眼睛却根本没离开她的腿。
　　“你……你这周已经是第三次没交了！”她气得跺了一下脚。这一跺，小腿肚子上的软肉在那层白色天鹅绒的包裹下微微颤动了一下，像是一团白色的果冻。
　　“班长，别生气嘛。”我坐直身子，手里的黑色水性笔在指尖转了一圈，“我有道题不会，你教教我，我就补作业。”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出于班长的责任感，还是凑了过来：“哪道题？”
　　她这一凑近，为了看清我桌上的书，不得不微微弯腰，一条腿习惯性地往前迈了半步，膝盖正好顶在我的桌子侧面。这个距离，那股子洗衣液残留的茉莉花香混合着少女特有的奶香味，直接钻进我的鼻子里。
　　“这笔怎么不出水了？”我装模作样地甩了甩笔，“啪嗒”一声，笔掉在了地上。正好滚到了她的脚边。
　　“哎呀，掉了。”我二话不说，直接蹲了下去。
　　课桌之间的过道很窄，周围全是朗读声，没人注意这个角落。在桌底的阴影里，那双纯白色的丝袜腿显得格外扎眼。这种白色天鹅绒，看着就娇气。沾点灰就是个印子，弄上点水就是个透点。它就是为了展示“洁净”而存在的，而这种洁净，最能激起人的破坏欲。
　　我伸出手，并没有去捡笔。我的手指直接搭上了她的小腿迎面骨。
　　如果不说之前的黑丝是滑，肉丝是腻，那这双白丝就是粉。触感极其细腻，像是在摸一层婴儿的爽身粉。天鹅绒的短绒毛摩擦着我的指纹，有一种温吞吞的、软绵绵的阻力。
　　“叶……叶无道！你干嘛！”苏晓晓吓得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我另一只手早就绕过桌腿，按住了她的脚后跟。
　　“嘘，班长。早读课大呼小叫的，影响不好。”我抬头，冲她那个惊恐的脸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我的大拇指按在她的白色丝袜上，用力一抹。虽然我的手不脏，但那种纯白的织物被外力挤压后，原本蓬松的绒毛倒伏下去，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指痕。
　　“放手……脏……”她带着哭腔，声音压得极低。对于这种好学生来说，被男生摸腿这种事简直就是天塌了，更何况是在教室里。
　　“你也知道脏啊？”我捡起地上的那支黑色水性笔。拔开笔盖。那黑色的笔尖，在昏暗的桌底闪着寒光。
　　“既然觉得脏，那我就让它更脏点。”
　　我拿着笔，笔尖轻轻抵在了她的小腿肚上。隔着那层40D的白色薄绒，笔尖的金属冰凉感瞬间传导进她的皮肤。她的小腿肌肉猛地收缩，那层白丝被绷得紧紧的。
　　“别……求你……洗不掉的……”她看着那支笔，眼泪真的掉下来了。这双丝袜要是画上了墨水，这天还怎么过？她还得穿着这双“脏腿”在学校里走一天。
　　“忍着点，别乱动。乱动画歪了更难看。”我无视她的哀求，手腕用力。黑色的笔尖刺破了那层纯白的绒面。墨水迅速渗入纤维。因为天鹅绒的吸水性，那个黑点迅速晕开，变成了一个刺眼的污渍。
　　我在她洁白的小腿上，慢慢地划出了一道长长的黑线。从脚踝一直延伸到膝盖。那种笔尖划过尼龙织物的阻涩感，顺着笔杆传到我的手上。“沙沙沙——”那是墨水在侵蚀纯白，也是我在践踏她的自尊。
　　那条黑线在奶白色的底色上，就像是一道丑陋的伤疤，又像是一种淫靡的纹身。
　　“真好看。”我收起笔，手指顺着那道还没干透的墨痕摸了一把。指尖沾上了一点黑色的墨迹，把那道线晕染得更宽、更脏。
　　“以后这条腿，就是我的草稿纸。”我把那支笔插回她的校服口袋里，站起身，重新坐回椅子上。
　　“题我会做了，谢谢班长。”
　　苏晓晓站在那儿，脸色惨白。她低头看着自己那条被毁掉的白丝袜腿。那道黑色的墨痕在阳光下显得无比狰狞。她不敢去擦，因为一擦就会晕得更大。她也不敢去告老师，因为没法解释这道痕迹是怎么来的。
　　她只能咬着嘴唇，眼泪汪汪地抱着作业本，一瘸一拐地逃回了自己的座位。那一整节课，我都盯着她的背影。她一直试图用另一条腿去遮挡那条被我画花的腿，两只穿着白丝的脚在桌底下不安地绞在一起。
　　那种纯洁被玷污的背德感，比昨晚任何一次高潮都要来得更加回味悠长。今天这学，上得值了。